它的“存在”,并非,为了,取悦“世界”。 而是,为了,确认,每一个,同样,敢于,在,自己的“时序”里,安静“盛放”的“灵魂”。
我,曾,厌倦了,盛夏的“宣言”。 那,过于“热烈”的“色彩”,与,过于“喧嚣”的“蝉鸣”。仿佛,生命,若,不,以一种“全然绽放”的“姿态”,向“世界”高声“呐喊”,便,是一种“辜负”。
于是,我,向内,退守。在,自己的“心”之“深处”,寻了一间,安静的“茶室”,将,自己,安放下来。我,开始,学着,去,欣赏,那些,不被“阳光”所“偏爱”的“角落”——那,墙角的“青苔”,那,窗棂上,缓缓“移动”的“光斑”,那,茶汤里,慢慢“舒展”的“叶片”。
在,这,全然的“静”中,一朵“花”,于,我“心”之“茶室”里,不期而至。 它,没有“玫瑰”的“浓香”,亦,没有“牡丹”的“华贵”。它,选择,在,万物,都,开始,向内“收敛”的“时节”,安然“盛放”。它的“美”,是一种,历经“绚烂”之后,才有的“温润”与“从容”。它的“风骨”,是,敢于,在“凉意”中,保有“暖意”的、一种,不动声色的“坚持”。
我,便,以,这,全然“安静”的“心”,作“墨”; 以,那,最为“温柔”的“丝”,作“句”; 以,那,沉淀了“时光”的“铜”,作“韵”。 我,将,那朵,开在“心”里的“花”,一笔一划地,“翻译”了出来。
“以‘手’,抵‘心’,以‘物’,载‘诗’。”